全红婵退赛成焦点,谢佩玲15岁惊艳世锦赛,陈芋汐遭遇最强对手
跳水世锦赛在布达佩斯的热浪之下揭开大幕,原本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在陈芋汐身上。可半个月前,江门小城的理发店老板娘就已经暗自嘀咕:“全红婵又没去,这次怕是陈芋汐稳赢?”门口的塑料小板凳上还坐着几个小学生,手里捏着快烫软的糖人,一边刷手机一边唠叨着谁能接过“冠军接力棒”。
全红婵在巴黎连庄后,外界一度风风火火把她推上“女战神”的宝座。但这些天,她的名字更多地和“伤病”“退赛”一并出现,饭馆老板都能说上两句:“闺女年纪小,身上病不少。”巴黎周期起伏明显,去年脚伤刚好没几天,腰又扭了,队医小王悄悄在朋友圈发过一张全红婵裹着冰袋的背影照,下面是三个“唉”字。
世锦赛开始前,训练场地上还有小粉丝打着“全红婵,加油”的横幅,结果名单一出,她的名字没影了。有个老北京球迷在微博底下留言(词儿还发错别字):“这局全妞儿又歇菜了?”外头说法不少,有师弟打趣:“她的天赋在跳水池里不常见,但骨头也真不是铁打的。”
所有光环都照到了陈芋汐身上,最近一次她在省队训练,旁边刚好有档新闻摄制组蹲守,镜头拉近时能看到她手腕上的护腕已磨得起球。连看场训练的小保安都认出她来了:“芋汐大姐头可闷声发大财。”这两年她确实“瓜熟蒂落”,国际大赛的奖牌都快挂满房梁,就差一块街头海报贴到自家社区门口。
可就在大家理所当然等着“陈芋汐包揽四项”的时候,名单上的一个生僻名字让不少人皱起眉——15岁的谢佩玲。去年冬天,她还在广东喝早茶,这会儿就要迈上世锦赛大舞台。田间地头的老人听了广播议论说:“这个小丫头怎么跑得这么快?”广东粤语媒体也抛出一句:小谢比“全队玫瑰”还嫩,齿都没全长齐。
谢佩玲的故事乱中见奇。之前全国跳水冠军赛,很多记者认错人,喊她“小全红婵”,她本人私下还会腼腆摆手:“都一个队,不一样啦!”广州队教练回忆说,她第一次上10米台紧张得鞋带没系却稳稳一跳,结果边角还蹭到点泥。那场混双10米台,她跟队友用“白话”悄悄对暗号,教练后来回忆:“两个小孩斗嘴比跳水还好看哩。”
世锦赛首日,上场前谢佩玲带着一副老旧耳机,边热身边蹦蹦跳跳,嘴里还念叨着“妈再见,我出去上班啦”。场下有球迷偷拍她喝矿泉水呛到咳嗽的样子,比赛结束后教练还开玩笑:“今晚多吃两个鸡蛋,把长身体的劲儿使到板上。”她的10米跳台铜牌全队都揣在兜里传来传去,看得老队医咧嘴直笑。
这次全红婵退下来,谢佩玲毫无悬念被推上了台前。队里“闷声接班”,老将新兵同场竞技,有资深粉仔说:“广东姑娘一个个像水里的鲤鱼仔,打碎了牙根也不认输。”外行看热闹,内行盯细节:谢佩玲热身时会偷偷数跳台坑数,说是老习惯,身边人还纳闷,跳水有啥风水讲究?
电视直播间也没放过冷门花絮。入场仪式时陈芋汐和谢佩玲同行,俩人闲聊了一句:“晚上吃什么?”(声音被隔壁队员录了段小视频给传到了贴吧)台上剑拔弩张,台下却是“师姐师妹互递矿泉水”的小温柔。甚至有观众笑称:“陈芋汐跳水像抄古文,谢佩玲像立体漫画。”
不过本届世锦赛场面也不乏“意外插曲”。谢佩玲的第一次试跳,观众席传来一声猫叫,是本地有人把“吉祥猫”偷偷带进场给她打气,还被保安半路端走,赛后成了新闻八卦。记者采访广东省体工队食堂,厨师说谢佩玲最爱吃虾饺,比赛前晚专门留了两份——场下琐事像泡茶随手一泡,连板凳观众都听得津津有味。
而现场有人说,谢佩玲在混双夺冠那会儿的确偷偷掉了点眼泪,同队教练把奖牌往她头上一套,跟老友似的用粤语感慨一句:“喔哇,小谢今时唔同往日啦。”至于比赛过程中,有旁观记者写道:“谢佩玲下水那一刻,全场惊呼,连水花都像母鸡带小鸡一样收敛。”
陈芋汐这边,动作依然干脆利落,裁判几乎看不出瑕疵,但谢佩玲的胆气和新鲜感,反倒让不少观众挪开了视线。场边埋伏的摄影大哥悄悄抹了下头汗,低声碎念:“主角光环会不会换人戴?”
世锦赛后两天,俱乐部微信群里转发最多的竟是一张谢佩玲与老队友在餐厅涮香锅的小合影。她穿着队服,鞋带松松垮垮,桌上还落着半碗饭——广东口音夹着手机里的乱铃声,有个家长一听就是操心到睡不着:“这个妹妹有点像咱队十几年前的老大陈静喔!”
至于场外,体育场门口的小摊贩开始多了印着谢佩玲卡通头像的钥匙扣。街头混混打趣:“陈芋汐牌照要换成谢佩玲牌喽。”微信群里甚至有人散播一条假新闻:下届奥运,全红婵、陈芋汐、谢佩玲,一场“三英战吕布”——没人知道谁编的,笑料十足。
世锦赛冠军归属仍然悬而未决,不过谢佩玲横空出世,硬生生搅乱了江湖。老队医私下说:“闺女们比完了快来体检,别忘换拖鞋。”赛场外,有个球迷边咀嚼青瓜边念叨:“跳水这玩意,香香的,看了流口水,不抠门。”至于谢佩玲比赛那天,队友说她最后一跳完直接冲去排队打奶茶,前面还插了仨学跳水的小孩,闹腾得像过节一样。
隔壁桌的小孩朝她挥了挥手:“阿姐,铜牌拿紧啵,别掉锅里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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